第48章 散沙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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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了半天寧樺才想起來有困難找教授。
剛聯通訊息就看到科特斯教授正抱著一個青銅鼎不放，癡迷的撫摸著上面的花紋。
星羅棋布的原始文明會在大洪水的沖刷下，在二裏頭匯合，形成華夏歷史上第一個王朝——夏。
青銅時代到來了，夏商周，這個燦爛輝煌的青銅時代，開啟了炎黃子孫為之驕傲的序幕。甚至華夏之名也是由此開始。
而青銅器的誕生，也補全了華夏的五行之說。
不過青銅時代再璀璨科特斯教授手裏的，自然是實打實的仿冒品。而且仿冒得是真是假完全不知。
銅和銀他能按照元素周期表差。
以後玉礦找到了，他起碼能根據手感，聲音、顏色來判斷一下。
青銅……不好意思，真正那時候的青銅鍛造配方早就失傳了。不僅僅是配方失傳，連其中好幾種礦石也失傳了。真正的青銅器是黃偏紅的。埋在泥土裏氧化後變成了青灰色，挖出來後才被命名為青銅。
但是這種氧化後的青色更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覺得這樣穩重大氣，內斂深沈，更符合在那個年代作為國之重器的印象。
也更有泱泱大國的氣度。
現代若是仿品的需要的話，都會直接弄成這種青，一切以人為本嘛。
不過仿品他摸過玩過還敲過，但是真正的正品就絕對沒希望摸了，博物館內厚厚的玻璃跟著想摸都摸不到。
對於科特斯教授來說，仿品就夠了，上面的清晰的花紋，精美的圖騰，每一個勾紋都能勾得科特斯教授細細品味。
“教授。”
“說吧，我聽著呢。”頭也不回繼續撫摸青銅器。
好吧，但願您老認真聽了，把自己對神話的表達的苦惱全部敘述了一遍，老人家頭也不擡的直接說：“都上。”
“……”
“有什麽問題嗎？你以為就華夏神話混亂了？”
所謂神話，就是想象，就是故事，就是一個腦洞全開的藝術創作。
大多數的神話早起都源自於對自然界一些現象好奇和不解。不解了以後怎麽辦？自己動腦筋想唄。
虛構了一個個天神。
創造了一個個“神界”。
寫下了一個個讓人敬畏又信服的故事。
等到了王朝建立以後，故事的創作目的顯然多元化了，為了宗教信仰，為了王權穩固。
而等到文化高度發展以後，能創作神話的故事的人也多了，他們有的是純粹的記錄，有的是為名為利，有的是借神話的幌子來隱喻或者暗喻。
期間伴隨著以訛傳訛，文獻失蹤什麽的，經常會傳出好幾個版本。
若是正常的原始文明再現的話，還會出現翻譯錯誤。
在科特斯教授看來，這簡直不是問題，而是常規。
哪怕是現在號稱完成傳承原始文明的米亞，海神的形象都有十幾種，常用名字五六個，站在身邊的女神到底是他閨女還是老婆現在還有爭議呢。
“教授，可我們不是米亞。”米亞是本土作戰，出了什麽問題，他們可以繼續研究，繼續爭論。哪怕這個爭論伴隨到米亞的滅亡都沒關系。
而他是隔時空作戰。
他不可能拿出一堆真正的古籍資料來證實自己的觀點，更不能拿出來，現在的華夏看著火熱，但是在融合度方面還處於學步嬰兒狀態。
指望一群還沒熟悉華夏文明的人，去矯真古籍中的詞句嗎？他現在詩詞都選擇最簡單的好不好。
“那你在糾結什麽？既然覆雜的那種不適合，就簡單的那種。”寧樺負責拿出傳承和策劃，教授負責整理和歸納資料。
卡卡特那邊負責所有宣傳和推廣外加後勤。
大家分工明確。
教授誠懇的建議寧樺不用想提多，若是全放出來會產生矛盾影響宣傳效果的話，那就只放容易的那部分好了。
等到了後期，神話原始版補全就由他來好了。
簡單明了的敲定了，轉頭繼續癡迷的撫摸著青銅器上的饕餮紋。
“我也認為若是宣傳的話，洪荒比較合適。可洪荒……是編的。”
洪荒系列在年輕一代人的心中越來越根深蒂固，不過寧樺可沒忘記，在很多去平行空間寫文的小說中。
男主只要拿出了洪荒小說，必定獲得潮水一般的好評，畢竟洪荒綜合了所有知名的神話故事，把他們串在了一起，有了合理的布局，更給了那些神明之間一個戰爭的平臺和理由。更是完美給了已經生活在科技中十分唯物的現代人一個看不見神的理由。
但是再獲得好評，總是會有嚴苛的，知名的教授學者怒斥這種歪曲神話，教壞小孩的無理虛構。
別的不說，龍鳳大劫後的巫妖大劫中，祖巫是不存在的。根本沒這夥人，共工、祝融、後土都變成了種族。這點在教授們看來都不可原諒。
雖然是這是小說中的場景，不過《大話西游》這類改編劇在帶給大家歡樂的同時，遭到了抹黑經典的負面評價卻是事實。
可偏偏這樣的負面去評價不是無的放矢。
寧樺這樣作為喜歡這部電影，同時也喜歡原著的人來說，看到雙方這樣掐起來，那心塞的感覺，直接在看小說的時候引起共鳴。從而導致現在的猶豫不決。
就是這份隱憂讓寧樺頗為猶豫，但是選擇原神話的話，真的是太亂。
“洪荒？還有特殊名詞？”科特斯教授來了興趣了，不過下一秒他熱烈的目光再度回到青銅器上，考古教授也是有偏好的。“不過洪荒是編的？其他神話就不是編的？那真好，我很想見見創世神。要是你見到他了，替我問好。”
“……”
％％％％％％％％％％％％％
很好，洪荒的問題解決了，可想而知，神話部分以後肯定會想起軒然大波，激烈的各種討論。
不過寧樺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洪荒完整的寫出來。
尤其是人設方面。這可得寧樺畫出來。
神仙們還是很好畫的，可是妖獸們就考驗功夫了。
除了那些著名妖獸，比如九尾狐、鳳凰，青龍、白虎、等等。其他的那些簡直奇形怪狀，長相炮灰……
就算是那些知名的也不好畫。
寧樺拿出一支筆頭是宛若冰激淩一圈圈的筆，思考了一下，在筆桿上輸入幾秒後墨水輸出量變化數值，然後在把錐形的筆頭在紙上一滾，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就出來了，火速的換上另一只，讓尾巴更加蓬松。
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墨水數據的掌控和筆的選擇是關鍵。而且……這才一條尾巴！
很想讓人罷工的工作量。
不過……聳肩，嫌麻煩的話，他早在最初一遍遍試食材的時候就放棄了。
對了，那天的評論，似乎有讀者對糖葫蘆和糖畫感興趣，改天放上去，記下記下。
％％％％％％％％％％
舜羅這邊繼續各忙各的，網絡上依舊熱火朝天的評論著，喜愛著。
不過這種火熱某種程度上已經惹怒了很多人了。
凱蒂亞特？
不不，不是他們。
舜羅什麽都不做，他們都會掐起來，他們已經不在新晉敵人範圍內了。
而是說一些其他所有在華夏紅紅火火的宣傳的時候，需要博人眼球的那些人。
要上頭條了，要博版面了，華夏文明鬧新聞了。
刻意陷害鄰國侵犯領空了，終於有名目借輿論讓對方好看了，華夏文明有新內容出來了。
我們國家要進行什麽什麽大型民俗節，正在宣傳了，華夏出新東西了。
我們這邊音樂家出了什麽新曲，今年有望奪冠了，華夏……沒事，但是華夏把鄰居的音樂拋出來搶風頭了！
若是一陣子還好說，大家看在舜羅的面子上，自認倒黴。
但是持續性發酵就讓人受不了了，每次都有新花樣，每次都有新玩法，每次都給人新鮮的感覺。
而且……還每次沒完了！！！
不知不覺的，這仇恨拉得。逐漸冰凍三尺了。
找舜羅抗議？
沒問題，兩國關系好的話，打個招呼，卡卡特那邊能安排得很好。
兩國關系一般或者是不好……
呵呵。
那麽那些沒上升到國家問題的人呢？比如某某明星？
當然是只能自認倒黴。
彈簧被壓久了總會反彈的，再加上那些真的和舜羅不對付的。怎麽都想著至少要K一拳下去。
否則難洩心頭之恨啊。
至少也給舜羅提個醒，你們玩得嗨也給人留口湯。別那麽持續性攻擊，我們也需要全宇宙的目光！我們也需要輿論的版面！
可怎麽做卻是個問題。
首先，舜羅不好惹。
其次，舜羅很不好惹。
最後，舜羅超級不好惹。
一個超級大國在宇宙中橫行霸道，並且還橫得有理有據的時候，他們這一盤散沙的能怎麽著？
沒錯，一盤散沙。
誰都因為華夏文明的火熱吃虧了，誰也都知道彼此吃虧了，但是怎麽著，我憑什麽去大頭陣，你們在後面享福。
這還沒形成的“抗議”聯盟，出師未捷身先死，抱團有大動作是不可能了。
就在這時候，橄欖枝遞過來了。
誰？
當然是不甘寂寞，吹捧了舜羅很久，表面上都快成舜羅腦殘粉的凱蒂亞特。
無論是舊恨還是新仇，凱蒂亞特在給舜羅找茬的之旅上永遠不會落下的。眼瞧著聯盟散架了，這橄欖枝就遞過去，幫他們聯合一下。
自己隱居幕後暗箱操作，表示不出面。
眾聯盟看著凱蒂亞特遞過來的合作流程……不是他們想不到這些，而是有時候真的需要一個總指揮。
幹不幹呢？
若是成功了，那搶版面的恨也算是消了大半了，而且會讓舜羅稍微有消停點。
若是敗了，大不了就再給舜羅出一次風頭嘛。
事情就這麽開始了。
首先，一個國家很知名的文化研究者，指著網絡報道中，一個腦殘粉表示華夏無敵，其他文明渣渣的言論表示憤慨。
這是對其他文明的不尊重，舜羅應該約束和警告這樣的言論。
然後再來一個著名評論家，開訪談，直擊華夏是個充滿侵略性和殘忍性的民族。舜羅接手了這樣的民族作為傳承，以後會掀起下一次的宇宙大戰。這對整個宇宙，對整個人類都是一種危害。
兩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得也都是似是而非的攻擊。
舜羅能輕松接招，他們完全能下一秒自圓其說的那種攻擊。
腦洞大一點的，簡直都能懷疑他們是舜羅的托。
不過這兩位的言論也是略微引起一些小的跟風潮流的。
畢竟盲從一向是人類的劣根性。再加上水軍，一時間頗有點規模。
又一個脫口秀節節目突然邀請了，之前給了舜羅好看，嘲諷舜羅沒有自己的原始文明的那個碧池。
問問她，舜羅現在有原始文明了，並且原始文明很受好評，你怎麽看。
碧池立刻用了上面兩位的話，憂心忡忡的表示自己並不看好這樣的文明。
哪裏不看好呢？
碧池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露得更多一點。然後嬌滴滴的表示自己不是很懂，只是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們看啊，他們有了個所謂的華夏文明後，越來越看不起別的國家的文明了（參考言論1），你們看啊，他們公布的內容都那麽血腥和殘暴，太可怕了。（參考言論2）
最後我說一點我自己的看法……
你們不覺得舜羅的很多文明都有別的國家的影子嗎？
比如音樂，那個樂器是不是很像XX家的XX。
比如美食，那種做法和OO家的OO有幾分像吧。
比如軍事，啊呀，那個是總結吧……
彼此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最後就是，我懷疑他們抄襲。
所有舜羅這邊的人都被這種風波氣樂了。無論是評論家，還是研究者，或者是碧池。
每一條，別說舜羅了。
連個普通網民就能噴回去。
不過，這種風波還是引起了卡卡特這邊的重視。
不為別的，現在華夏的一切都是重要的。
寧樺也沒小看。
“華夏有兩句俗語，千裏之堤毀於蟻穴，螞多咬死象。”政府方面的重視，寧樺自然高興。“有計劃嗎？”
“當然有。”立刻把計劃拿出來，第一步如何第二步如何，對方有什麽反應如何如何。說了足足十幾分鐘。“怎麽樣。”
“在華夏文明中，這叫【將計就計】。”
順便拿出兩張畫稿。
一個是人身蛇尾的女人，飛向一個圓球的女人。
“你覺得我們的第一女神適合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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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羅棋布的原始文明會在大洪水的沖刷下，在二裏頭匯合，形成華夏歷史上第一個王朝——夏。
青銅時代到來了，夏商周，這個燦爛輝煌的青銅時代，開啟了炎黃子孫為之驕傲的序幕。甚至華夏之名也是由此開始。
而青銅器的誕生，也補全了華夏的五行之說。
不過青銅時代再璀璨科特斯教授手裏的，自然是實打實的仿冒品。而且仿冒得是真是假完全不知。
銅和銀他能按照元素周期表差。
以後玉礦找到了，他起碼能根據手感，聲音、顏色來判斷一下。
青銅……不好意思，真正那時候的青銅鍛造配方早就失傳了。不僅僅是配方失傳，連其中好幾種礦石也失傳了。真正的青銅器是黃偏紅的。埋在泥土裏氧化後變成了青灰色，挖出來後才被命名為青銅。
但是這種氧化後的青色更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覺得這樣穩重大氣，內斂深沈，更符合在那個年代作為國之重器的印象。
也更有泱泱大國的氣度。
現代若是仿品的需要的話，都會直接弄成這種青，一切以人為本嘛。
不過仿品他摸過玩過還敲過，但是真正的正品就絕對沒希望摸了，博物館內厚厚的玻璃跟著想摸都摸不到。
對於科特斯教授來說，仿品就夠了，上面的清晰的花紋，精美的圖騰，每一個勾紋都能勾得科特斯教授細細品味。
“教授。”
“說吧，我聽著呢。”頭也不回繼續撫摸青銅器。
好吧，但願您老認真聽了，把自己對神話的表達的苦惱全部敘述了一遍，老人家頭也不擡的直接說：“都上。”
“……”
“有什麽問題嗎？你以為就華夏神話混亂了？”
所謂神話，就是想象，就是故事，就是一個腦洞全開的藝術創作。
大多數的神話早起都源自於對自然界一些現象好奇和不解。不解了以後怎麽辦？自己動腦筋想唄。
虛構了一個個天神。
創造了一個個“神界”。
寫下了一個個讓人敬畏又信服的故事。
等到了王朝建立以後，故事的創作目的顯然多元化了，為了宗教信仰，為了王權穩固。
而等到文化高度發展以後，能創作神話的故事的人也多了，他們有的是純粹的記錄，有的是為名為利，有的是借神話的幌子來隱喻或者暗喻。
期間伴隨著以訛傳訛，文獻失蹤什麽的，經常會傳出好幾個版本。
若是正常的原始文明再現的話，還會出現翻譯錯誤。
在科特斯教授看來，這簡直不是問題，而是常規。
哪怕是現在號稱完成傳承原始文明的米亞，海神的形象都有十幾種，常用名字五六個，站在身邊的女神到底是他閨女還是老婆現在還有爭議呢。
“教授，可我們不是米亞。”米亞是本土作戰，出了什麽問題，他們可以繼續研究，繼續爭論。哪怕這個爭論伴隨到米亞的滅亡都沒關系。
而他是隔時空作戰。
他不可能拿出一堆真正的古籍資料來證實自己的觀點，更不能拿出來，現在的華夏看著火熱，但是在融合度方面還處於學步嬰兒狀態。
指望一群還沒熟悉華夏文明的人，去矯真古籍中的詞句嗎？他現在詩詞都選擇最簡單的好不好。
“那你在糾結什麽？既然覆雜的那種不適合，就簡單的那種。”寧樺負責拿出傳承和策劃，教授負責整理和歸納資料。
卡卡特那邊負責所有宣傳和推廣外加後勤。
大家分工明確。
教授誠懇的建議寧樺不用想提多，若是全放出來會產生矛盾影響宣傳效果的話，那就只放容易的那部分好了。
等到了後期，神話原始版補全就由他來好了。
簡單明了的敲定了，轉頭繼續癡迷的撫摸著青銅器上的饕餮紋。
“我也認為若是宣傳的話，洪荒比較合適。可洪荒……是編的。”
洪荒系列在年輕一代人的心中越來越根深蒂固，不過寧樺可沒忘記，在很多去平行空間寫文的小說中。
男主只要拿出了洪荒小說，必定獲得潮水一般的好評，畢竟洪荒綜合了所有知名的神話故事，把他們串在了一起，有了合理的布局，更給了那些神明之間一個戰爭的平臺和理由。更是完美給了已經生活在科技中十分唯物的現代人一個看不見神的理由。
但是再獲得好評，總是會有嚴苛的，知名的教授學者怒斥這種歪曲神話，教壞小孩的無理虛構。
別的不說，龍鳳大劫後的巫妖大劫中，祖巫是不存在的。根本沒這夥人，共工、祝融、後土都變成了種族。這點在教授們看來都不可原諒。
雖然是這是小說中的場景，不過《大話西游》這類改編劇在帶給大家歡樂的同時，遭到了抹黑經典的負面評價卻是事實。
可偏偏這樣的負面去評價不是無的放矢。
寧樺這樣作為喜歡這部電影，同時也喜歡原著的人來說，看到雙方這樣掐起來，那心塞的感覺，直接在看小說的時候引起共鳴。從而導致現在的猶豫不決。
就是這份隱憂讓寧樺頗為猶豫，但是選擇原神話的話，真的是太亂。
“洪荒？還有特殊名詞？”科特斯教授來了興趣了，不過下一秒他熱烈的目光再度回到青銅器上，考古教授也是有偏好的。“不過洪荒是編的？其他神話就不是編的？那真好，我很想見見創世神。要是你見到他了，替我問好。”
“……”
％％％％％％％％％％％％％
很好，洪荒的問題解決了，可想而知，神話部分以後肯定會想起軒然大波，激烈的各種討論。
不過寧樺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洪荒完整的寫出來。
尤其是人設方面。這可得寧樺畫出來。
神仙們還是很好畫的，可是妖獸們就考驗功夫了。
除了那些著名妖獸，比如九尾狐、鳳凰，青龍、白虎、等等。其他的那些簡直奇形怪狀，長相炮灰……
就算是那些知名的也不好畫。
寧樺拿出一支筆頭是宛若冰激淩一圈圈的筆，思考了一下，在筆桿上輸入幾秒後墨水輸出量變化數值，然後在把錐形的筆頭在紙上一滾，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就出來了，火速的換上另一只，讓尾巴更加蓬松。
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墨水數據的掌控和筆的選擇是關鍵。而且……這才一條尾巴！
很想讓人罷工的工作量。
不過……聳肩，嫌麻煩的話，他早在最初一遍遍試食材的時候就放棄了。
對了，那天的評論，似乎有讀者對糖葫蘆和糖畫感興趣，改天放上去，記下記下。
％％％％％％％％％％
舜羅這邊繼續各忙各的，網絡上依舊熱火朝天的評論著，喜愛著。
不過這種火熱某種程度上已經惹怒了很多人了。
凱蒂亞特？
不不，不是他們。
舜羅什麽都不做，他們都會掐起來，他們已經不在新晉敵人範圍內了。
而是說一些其他所有在華夏紅紅火火的宣傳的時候，需要博人眼球的那些人。
要上頭條了，要博版面了，華夏文明鬧新聞了。
刻意陷害鄰國侵犯領空了，終於有名目借輿論讓對方好看了，華夏文明有新內容出來了。
我們國家要進行什麽什麽大型民俗節，正在宣傳了，華夏出新東西了。
我們這邊音樂家出了什麽新曲，今年有望奪冠了，華夏……沒事，但是華夏把鄰居的音樂拋出來搶風頭了！
若是一陣子還好說，大家看在舜羅的面子上，自認倒黴。
但是持續性發酵就讓人受不了了，每次都有新花樣，每次都有新玩法，每次都給人新鮮的感覺。
而且……還每次沒完了！！！
不知不覺的，這仇恨拉得。逐漸冰凍三尺了。
找舜羅抗議？
沒問題，兩國關系好的話，打個招呼，卡卡特那邊能安排得很好。
兩國關系一般或者是不好……
呵呵。
那麽那些沒上升到國家問題的人呢？比如某某明星？
當然是只能自認倒黴。
彈簧被壓久了總會反彈的，再加上那些真的和舜羅不對付的。怎麽都想著至少要K一拳下去。
否則難洩心頭之恨啊。
至少也給舜羅提個醒，你們玩得嗨也給人留口湯。別那麽持續性攻擊，我們也需要全宇宙的目光！我們也需要輿論的版面！
可怎麽做卻是個問題。
首先，舜羅不好惹。
其次，舜羅很不好惹。
最後，舜羅超級不好惹。
一個超級大國在宇宙中橫行霸道，並且還橫得有理有據的時候，他們這一盤散沙的能怎麽著？
沒錯，一盤散沙。
誰都因為華夏文明的火熱吃虧了，誰也都知道彼此吃虧了，但是怎麽著，我憑什麽去大頭陣，你們在後面享福。
這還沒形成的“抗議”聯盟，出師未捷身先死，抱團有大動作是不可能了。
就在這時候，橄欖枝遞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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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不甘寂寞，吹捧了舜羅很久，表面上都快成舜羅腦殘粉的凱蒂亞特。
無論是舊恨還是新仇，凱蒂亞特在給舜羅找茬的之旅上永遠不會落下的。眼瞧著聯盟散架了，這橄欖枝就遞過去，幫他們聯合一下。
自己隱居幕後暗箱操作，表示不出面。
眾聯盟看著凱蒂亞特遞過來的合作流程……不是他們想不到這些，而是有時候真的需要一個總指揮。
幹不幹呢？
若是成功了，那搶版面的恨也算是消了大半了，而且會讓舜羅稍微有消停點。
若是敗了，大不了就再給舜羅出一次風頭嘛。
事情就這麽開始了。
首先，一個國家很知名的文化研究者，指著網絡報道中，一個腦殘粉表示華夏無敵，其他文明渣渣的言論表示憤慨。
這是對其他文明的不尊重，舜羅應該約束和警告這樣的言論。
然後再來一個著名評論家，開訪談，直擊華夏是個充滿侵略性和殘忍性的民族。舜羅接手了這樣的民族作為傳承，以後會掀起下一次的宇宙大戰。這對整個宇宙，對整個人類都是一種危害。
兩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得也都是似是而非的攻擊。
舜羅能輕松接招，他們完全能下一秒自圓其說的那種攻擊。
腦洞大一點的，簡直都能懷疑他們是舜羅的托。
不過這兩位的言論也是略微引起一些小的跟風潮流的。
畢竟盲從一向是人類的劣根性。再加上水軍，一時間頗有點規模。
又一個脫口秀節節目突然邀請了，之前給了舜羅好看，嘲諷舜羅沒有自己的原始文明的那個碧池。
問問她，舜羅現在有原始文明了，並且原始文明很受好評，你怎麽看。
碧池立刻用了上面兩位的話，憂心忡忡的表示自己並不看好這樣的文明。
哪裏不看好呢？
碧池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露得更多一點。然後嬌滴滴的表示自己不是很懂，只是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你們看啊，他們有了個所謂的華夏文明後，越來越看不起別的國家的文明了（參考言論1），你們看啊，他們公布的內容都那麽血腥和殘暴，太可怕了。（參考言論2）
最後我說一點我自己的看法……
你們不覺得舜羅的很多文明都有別的國家的影子嗎？
比如音樂，那個樂器是不是很像XX家的XX。
比如美食，那種做法和OO家的OO有幾分像吧。
比如軍事，啊呀，那個是總結吧……
彼此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最後就是，我懷疑他們抄襲。
所有舜羅這邊的人都被這種風波氣樂了。無論是評論家，還是研究者，或者是碧池。
每一條，別說舜羅了。
連個普通網民就能噴回去。
不過，這種風波還是引起了卡卡特這邊的重視。
不為別的，現在華夏的一切都是重要的。
寧樺也沒小看。
“華夏有兩句俗語，千裏之堤毀於蟻穴，螞多咬死象。”政府方面的重視，寧樺自然高興。“有計劃嗎？”
“當然有。”立刻把計劃拿出來，第一步如何第二步如何，對方有什麽反應如何如何。說了足足十幾分鐘。“怎麽樣。”
“在華夏文明中，這叫【將計就計】。”
順便拿出兩張畫稿。
一個是人身蛇尾的女人，飛向一個圓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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